//台灣巫師祭演講的QA//
我算是主修死藤水,學跨文化的薩滿,然後透過旅行不斷累積直接跟世界各地薩滿互動學習的經驗,直接跟源頭學習,試圖去親近那些呼喚我的土地。回到台灣後,我被死藤水啟發,開始發心,試圖連結我的血脈與土地,目前是透過藝術創作與教課來整合這些學習與經驗,希望能夠將屬於自己的巫重新長出來。
就像是我有一個薩滿老師,他曾經被邀請去到中美洲的一個很久都沒有薩滿,所以也失去自己巫文化的馬雅人的部落去幫助他們『復興自己的巫文化』
我算是主修死藤水,學跨文化的薩滿,然後透過旅行不斷累積直接跟世界各地薩滿互動學習的經驗,直接跟源頭學習,試圖去親近那些呼喚我的土地。回到台灣後,我被死藤水啟發,開始發心,試圖連結我的血脈與土地,目前是透過藝術創作與教課來整合這些學習與經驗,希望能夠將屬於自己的巫重新長出來。
就像是我有一個薩滿老師,他曾經被邀請去到中美洲的一個很久都沒有薩滿,所以也失去自己巫文化的馬雅人的部落去幫助他們『復興自己的巫文化』
齋戒的夢境、跨越維度的儀式,植物靈的教導以非邏輯的符號向度悠遊於我的意識之中,而這些抽象語言再次顯化於整個展廳:斷裂的蛇、長出花瓣的心臟、變成一袋髒水的肉身、植物靈教導如何淨化他者等等的符號斷片。
作品中的兩段引言,「去找她」、「她夢到妳」短短的句子暗示了一群素昧平生的女子因一連串的機緣巧合聚在一起齋戒、儀式,繼而以公開展覽的形式傳達植物靈的訊息,而薩滿麗純耳提面命的「夢境向來是薩滿學習與療癒的場域」則默示著《致幻記III:2-19-20》是我們這些女人共同夢出來的作品。
巫文化中『祖靈』是源頭,我們必須要知道自己從哪裡來,才會知道要往哪裡去。我第一次從秘魯長期學習死藤水回到台灣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戶政事務所把我直系血親的資料全部調出來,開始一段追尋祖靈的過程。
十年之後,一位凱達格蘭族頭目的後代找到我,我們互訴家譜,比對故事與史實,拼圖一片片被組合起來,我逐漸看見我的血脈直接與土地相連的那個點,我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