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藤水

//死藤水的以巴和平實驗:除了雞蛋與高牆之外,你還可以站在「和平」這一邊//

在輿論越來越對立,事實越來越難以分辨,兩造爭相指責誰比較邪惡的當下,全世界都義憤填膺的想要仗義執言的時刻。

我想要以薩滿與魔法之名,翻轉那眼看就要把全世界拖下水,令眾人束手無策的仇恨,力往狂瀾拯救那「千鈞一髮意識裡靈魂的選擇」

同學們請思考:魔法也是一個「兩個相斥的概念能夠同時存在,而且同時成立的空間」

除了雞蛋與高牆,我們真的沒有其他選擇餘地了嗎?一定要選一邊站嗎?

今年預定十二月我受邀出席以色列的啟靈藥會議演講,滿心期待的除了是與這個領域的相思樹專家會面(就是提出摩西在西奈山上看到的燃燒樹欉中與上帝對話的異象是來自相思樹的耶路撒冷大學學者Benny Shanon)之外。就是我長期關注的一個「死藤水的以巴和平實驗」將會在會議中發表演講。(看來有可能去不成了)

是的,世界上有人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那就是邀請以色列人與巴勒斯坦人一起參加死藤水儀式,來試著化解他們之間的衝突與仇恨。

以下是一些參加者的回饋:

「有一些充滿愛和敞開心扉的時刻,我們都是一起的,一樣的。沒有‘你是猶太人、阿拉伯人、穆斯林、基督徒’。一切都掉落了,所有這些廢話都消失了,只有接受和愛。”」

「阿拉伯語有振幅,希伯來語有振幅,英語有振幅。你是振幅,我是振幅,有無窮無盡的振幅,在所有振幅的融合中,出現了包含所有顏色的振幅」 。

引用一位受訪的以色列猶太男子的話:

「有一次儀式中,一群人來自被佔領的巴勒斯坦……有人開始哭泣……另一個人開始哭泣,這讓我自動感受到整個人民瘋狂的痛苦😖,我可以看到這一點。我很清楚,他們之所以哭泣,並不是因為他們想起了死去的阿姨之類的事情,而是因為他們的人民的痛苦而哭泣,而我與他們的痛苦連結在一起。”

一名巴勒斯坦基督徒甚至經驗到了身在以色列士兵體內的經歷:

「我在以色列士兵的身體裡,我有過這種奇怪的經歷。這只是幾秒鐘的經歷——因為整個經歷就是眼睛看到,扣動扳機時低頭射擊,就是這樣,之後就看不到了……之後我能感覺到他,他很痛苦,從此以後的生活非常不容易。」

人類真正的戰線是「意識」

這才是當代死藤水與意識研究的最前線,相關「科技」運用的創新先鋒,也是全體人類面對未來世界巨變的集體希望。

在戰爭武力無法解決、政治周旋也無解的死結裡,「意識裡的靈魂」才是決戰的關鍵。

這才是死藤水真正要達成的任務,才是我之所以會投入這個領域的原因。

這也是以色列這塊土地教給我最深刻的一堂課:「最困難的地方,往往藏秘著最珍稀的寶藏」

除了雞蛋與高牆之外,你還可以站在「和平」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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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連結🔗:

https://psychedelicchronicles.earth/blog/a-plant-for-peace-the-role-of-ayahuasca-ceremonies-in-the-israel-palestine-conflict

https://maps.org/news/bulletin/oneness-liberation-and-revolutionary-revelations-observational-research-on-ayahuasca-rituals-of-israelis-and-palestin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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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挪用:馬雅人正在「追討回」他們的名字//

//文化挪用:馬雅人正在「追討回」他們的名字//

我是一個旅行的人。

如果我對人生有什麼學習或領悟,多半是從旅行中得到的。也是因為旅行,如果我想要學什麼,我都會繞過各種靈性市場的雜音,想盡辦法去到源頭去學。

想學死藤水,我就進入到真正的亞馬遜部落從他們的語言開始學習。(十多年下來,我學了兩個死藤水傳承的語言Shipibo 與Quacha)

想學魔法,我就拖著行李,飛到英國坐在開創混沌魔法啟蒙時期的魔法師前面,聽著他親口告訴我當代魔法的改革脈絡,誰在哪裏開啟了最初的magical working ,誰當初幹了什麼事情,導致當代的魔法社群發展成現在的模樣?

在沒有人聽過卡巴拉的年代,15年前我去到以色列北部加利利旁的卡巴拉聖城Tzfat參加一位原本是佛教徒後來變成猶太基本教義派拉比的工作坊開始接觸,之後愛上的以色列男人剛好深入猶太神秘學,談戀愛學來的。

所以我十年前在墨西哥遇到馬雅人的時候,對他們窮追猛打一直問他們星際馬雅曆的東西,搞半天才發現他們根本沒有十三月星際馬雅曆!

很快的,我就發現,過去三十多年來,因為瓜地馬拉內戰,真正的馬雅人與馬雅智慧的傳承者在這段時間正在經歷「滅族撲殺」,能夠活下來就是奇蹟了,哪有能夠在世界上以他們幾乎要被滅絕的文化發光發熱呢?

真相是,過去三十年來,一名叫做荷西的美國藝術家,自稱馬雅長老轉世,憑藉著一部不受馬雅社區認同的星際馬雅十三曆「時間法則」橫空出世,操作著2012年世界末日的風潮佔據了大眾的視聽與互聯網上的資訊發言權,獲取了人們的信任與權威地位。

一直到現在,只要在網路上查詢馬雅曆,出現的幾乎都還是荷西與時間法則的名字。(鮮少馬雅人的聲音🔊)

所以我一直在觀察這個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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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薩滿小舖:Hualinga女神香水//

他說:「我們的老師maestro 人在叢林,但是他儀式中會遠距來看妳,他不隨便幫人開植物齋戒,一切都要看老師的決定。」

我點了頭。

儀式中,Gerson 一直叫我:「唱歌唱歌,快唱」

生疏的我,還是集中精神(punte shinan)與意念,穿梭跨越死亡的疆界,在意識裡把身體裡面還有的歌與植物唱出來,這時候才發現我是真心想念medicine 的。

整晚只有我們倆唱歌,另外兩位好像在面試觀察我。

於是,我們的歌交織在一起(他還錄了下來),雖然他不是我經驗過最有力量的Shipibo ,但是我真的可以感受到他的用心。

儀式中他幫我把我被關掉、破碎、腐爛、散落一地的齋戒、夢跟歌「一個一個放回原位,Nocon sama puntequin(Shipibo 語)」,把我之前所有的植物齋戒一個套上一個,把遺失部分的喚回,再把被囚禁的解套。

沒想到,跨過許多困難之後,我終究還是來到了這一刻。

最後,他留下一句:「妳的歌很美,我跟老師電話聊過,我們看到的一樣,老師願意收妳,幫妳開齋戒」

於是,我們成為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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