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巫師祭演講的QA//
我算是主修死藤水,學跨文化的薩滿,然後透過旅行不斷累積直接跟世界各地薩滿互動學習的經驗,直接跟源頭學習,試圖去親近那些呼喚我的土地。回到台灣後,我被死藤水啟發,開始發心,試圖連結我的血脈與土地,目前是透過藝術創作與教課來整合這些學習與經驗,希望能夠將屬於自己的巫重新長出來。
就像是我有一個薩滿老師,他曾經被邀請去到中美洲的一個很久都沒有薩滿,所以也失去自己巫文化的馬雅人的部落去幫助他們『復興自己的巫文化』
我算是主修死藤水,學跨文化的薩滿,然後透過旅行不斷累積直接跟世界各地薩滿互動學習的經驗,直接跟源頭學習,試圖去親近那些呼喚我的土地。回到台灣後,我被死藤水啟發,開始發心,試圖連結我的血脈與土地,目前是透過藝術創作與教課來整合這些學習與經驗,希望能夠將屬於自己的巫重新長出來。
就像是我有一個薩滿老師,他曾經被邀請去到中美洲的一個很久都沒有薩滿,所以也失去自己巫文化的馬雅人的部落去幫助他們『復興自己的巫文化』
我曾經是個極其崇洋媚外的人,討厭台灣,想盡辦法要逃離這個鬼島,從沙漠到草原,從熱帶叢林到極圈,我的人生從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一直在世界各個角落追尋著。
夢想著某個遠方可以救贖我,被一個又一個奇遇與求知渴望推動著,渴望毀壞,祈求重生,穿梭在一個又一個巫的追尋當中。當一切都破滅之後,我回到台灣。這時才真正跟這片土地連結,開始認識自己,啟動一連串的尋根之旅。
(原文擷取自:https://reurl.cc/6ZXb2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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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日本之後,我向專門教西藏文化的大學教授朋友提起這件事,朋友問了一下那天的日期,然後說:「啊!我想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一天是西藏聖者密勒日巴的誕辰,而且他剛好就是穿紅色衣服的,我想那些西藏人可能把你看成聖者降臨,才會群起跟隨在你身後。」
爺爺說:「這件事情讓我體會到一件事,當你帶著真誠的心去做一件事情,世界上的因緣際會將會為你敞開。」
那一刻,我好像懂了,舞踏爺爺的舞。
如此純粹,又如此有穿透力,震撼人心的源頭是什麼。
我也看到了,那一支舞,並沒有在西藏就結束,爺爺以那支舞找到了所謂「核心」的東西,然後用了一生的時間去繼續參悟,旅行著,舞踏著。
爺爺最讓我感動的是,他從沒有教導任何技巧,卻以他巨大的存在支持著來到他身邊的人,看到並接受生命帶來的一切不堪、黑暗、痛苦、掙扎、醜陋,最後認同自己如實的樣子,幻化成一個又一個真誠且美麗的身體,透過舞踏拿回屬於自己的力量。
「要不是你曾經經歷過這些痛苦與醜陋的黑暗,你的身體怎麼能夠打動人心呢?」,爺爺這麼說著。
原始純粹的野性,透過真誠的身體流動的生命與死亡,彷彿承載著宇宙運行的智慧。
啊~這是如此美麗的身體,我如此有幸能夠相遇,原來這就是「天然肉體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