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與旅人

//在虛擬與現實之間的儀式旅人,音樂薩滿映像苦行僧Vincent Moon//

Vincent 穿著印度苦行僧的衣服,赤著腳出現的時候看來有點虛弱,盤子裡只拿了一點點食物,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是誰。

我在DMT論壇的演講結束之後,Vincent 跑來問我說他想要拍我,我才知道他是一位拿著攝影機旅行世界拍攝儀式與音樂的導演。很快的,我從旁聽到他的作品備受愛戴,他的Live Cinema 的表演時段很快位子就被一搶而光,我忙著演講、舉辦工作坊、賣薩滿鼓跟泡茶,其實也沒有時間好好認識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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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藤水的以巴和平實驗:除了雞蛋與高牆之外,你還可以站在「和平」這一邊//

在輿論越來越對立,事實越來越難以分辨,兩造爭相指責誰比較邪惡的當下,全世界都義憤填膺的想要仗義執言的時刻。

我想要以薩滿與魔法之名,翻轉那眼看就要把全世界拖下水,令眾人束手無策的仇恨,力往狂瀾拯救那「千鈞一髮意識裡靈魂的選擇」

同學們請思考:魔法也是一個「兩個相斥的概念能夠同時存在,而且同時成立的空間」

除了雞蛋與高牆,我們真的沒有其他選擇餘地了嗎?一定要選一邊站嗎?

今年預定十二月我受邀出席以色列的啟靈藥會議演講,滿心期待的除了是與這個領域的相思樹專家會面(就是提出摩西在西奈山上看到的燃燒樹欉中與上帝對話的異象是來自相思樹的耶路撒冷大學學者Benny Shanon)之外。就是我長期關注的一個「死藤水的以巴和平實驗」將會在會議中發表演講。(看來有可能去不成了)

是的,世界上有人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那就是邀請以色列人與巴勒斯坦人一起參加死藤水儀式,來試著化解他們之間的衝突與仇恨。

以下是一些參加者的回饋:

「有一些充滿愛和敞開心扉的時刻,我們都是一起的,一樣的。沒有‘你是猶太人、阿拉伯人、穆斯林、基督徒’。一切都掉落了,所有這些廢話都消失了,只有接受和愛。”」

「阿拉伯語有振幅,希伯來語有振幅,英語有振幅。你是振幅,我是振幅,有無窮無盡的振幅,在所有振幅的融合中,出現了包含所有顏色的振幅」 。

引用一位受訪的以色列猶太男子的話:

「有一次儀式中,一群人來自被佔領的巴勒斯坦……有人開始哭泣……另一個人開始哭泣,這讓我自動感受到整個人民瘋狂的痛苦😖,我可以看到這一點。我很清楚,他們之所以哭泣,並不是因為他們想起了死去的阿姨之類的事情,而是因為他們的人民的痛苦而哭泣,而我與他們的痛苦連結在一起。”

一名巴勒斯坦基督徒甚至經驗到了身在以色列士兵體內的經歷:

「我在以色列士兵的身體裡,我有過這種奇怪的經歷。這只是幾秒鐘的經歷——因為整個經歷就是眼睛看到,扣動扳機時低頭射擊,就是這樣,之後就看不到了……之後我能感覺到他,他很痛苦,從此以後的生活非常不容易。」

人類真正的戰線是「意識」

這才是當代死藤水與意識研究的最前線,相關「科技」運用的創新先鋒,也是全體人類面對未來世界巨變的集體希望。

在戰爭武力無法解決、政治周旋也無解的死結裡,「意識裡的靈魂」才是決戰的關鍵。

這才是死藤水真正要達成的任務,才是我之所以會投入這個領域的原因。

這也是以色列這塊土地教給我最深刻的一堂課:「最困難的地方,往往藏秘著最珍稀的寶藏」

除了雞蛋與高牆之外,你還可以站在「和平」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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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連結🔗:

https://psychedelicchronicles.earth/blog/a-plant-for-peace-the-role-of-ayahuasca-ceremonies-in-the-israel-palestine-conflict

https://maps.org/news/bulletin/oneness-liberation-and-revolutionary-revelations-observational-research-on-ayahuasca-rituals-of-israelis-and-palestin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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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快轉人生//

在如雨後春筍般越來越多中心,相當競爭的死藤水世界裡,她完全不宣傳,沒有網站,不拍紀錄片,一向只有知道她的人會帶人來,這是她工作的方式,也是她過濾人的方法。以前我不是很懂為什麼她要這樣,但現在我懂了😉

我也尊重她就是這個樣子,她是我唯一知道這十年中完全沒有改變,沒有被金錢名利扭曲,持續維持medicine 絕對純淨的薩滿,而且她的歌持續在進步。這次她稱讚了我的歌,還把她新的歌教給我,能夠接收她的icaro讓我覺得非常的受到肯定,覺得被她的傳承所接納,心裡默默覺得有更確定了一些什麼。

之後去到聖谷山上跟一群以色列🇮🇱人混在一起,每個週五晚的安息日讓我有一種歸屬感,莫名的有種家的感覺。我一直追問主持安息日的拉比之子關於猶太神秘學中的啟靈藥,不斷比對我知道的一些資訊,以及他自己在秘魯跟啟靈藥工作的經驗與卡巴拉的關係。(害我很想念以色列)

這段期間還遇到了將我的愛書「與狼同奔的女人」用戲劇治療的方式做出來的西班牙女生,以及最早參加北美Lakota 族儀式的幾個白人之一的美國女生,聽她敘述整個中北美薩滿傳承red road的細節與經驗,真的非常精彩!

然後,路邊遇到從巴西來的Huni Kuin 族一家人,他們也叫Kaxinawá,意思是「真正的人」,是巴西跟秘魯邊界的一個使用死藤水的部落。我跟他們住在一起,一起泡茶,早上看阿嬤織布,手把手教我一起製作他們著名的鼻煙rape ,也跟著他們一起死藤水儀式的走唱人生。他們的死藤水儀式中使用火,非常的陽剛強烈,而且他們齋戒的方式與使用的植物也跟我知道的Shipibo 或是mestizo 完全不一樣,換了片土地跟傳承,完全換了一個系統,所有的知識都要重新學習一遍。

我還跑去了巴西的死藤水教會Santo Daime ,我真的很好奇這裡有這麼多選擇,為什麼會有人去參加死藤水的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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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chamama 八月一日生日的那天,我跟一群人去印加聖山Apu Ausangate 爬山,宏偉的山有神靈,我想跟那神靈連結🔗
那天我就確定我要接印加薩滿的傳承,一位我在路邊認識的98歲印加薩滿,想要接她的傳承我必須找到懂Quechua 跟西班牙文的翻譯,我最後還是靠茶神的幫助,在路邊泡茶很快就找到適合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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