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藤水的世界有一個基本上大家都認同的事情,那就是女薩滿在更年期之後是她們最有力量的時候。有認真做過長期的植物齋戒的人都知道,如果在深度的長期齋戒中儀式遇到了月經來的女人,血的力量之難以駕馭,有時候光是月經來的女人從面前走過,就讓人覺得像是被一輛火車輾過,著實難過😫
記得有十年前一次我跟另一個女生月經來,儀式中男薩滿老師對我們唱歌,唱完之後他雙眉緊鎖,像是有人放了很臭的屁一樣,老大不爽地雙手在空氣中揮來揮去,說了一句:Sangre(都是血)
我跟另一個女生面面相覷:他怎麼會知道我們月經來?一直到我自己進入深度長期的植物齋戒後,我才體會到血的力量是如此難以掌握。
死藤水的植物靈是屬於女性的陰性力量,我一直知道最厲害的死藤水薩滿是女人,而在她們更年期之後,不再流血的這段逐漸成為長者的期間是她們力量最強大的時候。
我的老師剛好就是在這個階段,我深深領受清澈陰性力量的教導,剛好時逢超級滿月,相當殊勝。
好幾次穿越死亡國度的旅程後,我決定給自己一個頓點,好好休息,來到印加山上的Sacred valley 聖谷,拜訪在這裡開了咖啡廳8年的朋友。
剛到的時候忘記這裡是超過三千公尺的高山
,爬個樓梯就氣喘心跳,還有點頭痛食不下嚥,想著要不要乾脆去以色列參加婚禮早早回家算了,還是不要再去亞馬遜河深處的部落,I don’t have it in me anymore.
喝幾杯古柯葉泡的茶之後,我就好多了,晚上剛好是音樂圈,大家圍著火爐五湖四海的歌流暢著。
我在一旁擺起我的茶席,從福鼎白茶喝到老茶頭,朋友做的琥珀糖大家讚不絕口。一位識貨的俄羅斯美女問我有沒有在賣茶,我說我沒賣茶,但可以做茶席,她說這裡應該很多人會喜歡。
很快的,我學會了默默低頭躲過牛頭馬面跟旅途上的投機者,打聽觀察一陣子之後,覺得自己需要被這座神聖雄偉的山好好擁抱滋養。
我在街上找到寫著希伯來文的 Shabbat house,今晚剛好是猶太人的安息日,我知道我只要去安息日晚餐我就會找到我的族人,我會被好好的照顧看照,因為無論到了世界上的哪個角落,一向如此。
Shabbat shalom,印加山上的猶太安息日與嬉皮茶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