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第一次來到秘魯,就像任何認真的死藤水學徒般努力避開觀光式的死藤水薩滿,踏破鐵鞋深入無人之境,有時橫跨持槍戒備的古柯葉田,有時蹲在載滿秘魯主食青香蕉🍌的船上,航向映著淡淡粉紅色光影,傳說中boa蛇棲息的亞馬遜河yucayali 流域。
前往的地方沒水沒電不說,常常在google map上顯示的是一片空白的未知,就像是十年前的死藤水的世界,仍舊有一些尚未開發的原始樣貌。
那時候在真正的亞馬遜河部落中可能會吃到人們打獵來看起來像個小嬰兒的猴子肉,麵包裡面的蛋不是雞蛋,而是烏龜蛋🥚,種種族繁不及備載的讓旅人覺得跟叢林在肉搏的狀況。
雨林的瘴氣所帶來的蚊蟲,是那種被咬到就會潰爛的,我們那時候除了每天需要走長長的路的水井去打水,再用MMS消毒之外才有飲用水源之外,幾乎都躲在蚊帳裡面,因為只要被蚊子咬到就會化膿。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部落的薩滿還沒有被觀光客帶來的金錢和權利沖昏頭,也還沒有經紀人與肩客的抬轎販賣,或是藥商的掠奪,或是靈性商人的包裝。在他們還願意分享叢林植物的智慧的時候,我一共在秘魯待了八個月。
十年後,再次回到秘魯,一部分也是被死藤水的熱潮牽引的無疾而終的合作,要不然我可能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再次坐在我的老師面前接受如此這般的淬煉。
在招牌掉下來砸死的十個人有九個是薩滿的秘魯(薩滿一直是門好生意),我的老師沒有網站,至今只有知道的人才找得到。
就像是附近古遺跡的螺旋古墓般,我用十年的時間,最後還是走向同一個方向,這次更是篤定,且深深感謝與慶幸。
謝謝妳,十年如一日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