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魯

//三個月的快轉人生//

在如雨後春筍般越來越多中心,相當競爭的死藤水世界裡,她完全不宣傳,沒有網站,不拍紀錄片,一向只有知道她的人會帶人來,這是她工作的方式,也是她過濾人的方法。以前我不是很懂為什麼她要這樣,但現在我懂了😉

我也尊重她就是這個樣子,她是我唯一知道這十年中完全沒有改變,沒有被金錢名利扭曲,持續維持medicine 絕對純淨的薩滿,而且她的歌持續在進步。這次她稱讚了我的歌,還把她新的歌教給我,能夠接收她的icaro讓我覺得非常的受到肯定,覺得被她的傳承所接納,心裡默默覺得有更確定了一些什麼。

之後去到聖谷山上跟一群以色列🇮🇱人混在一起,每個週五晚的安息日讓我有一種歸屬感,莫名的有種家的感覺。我一直追問主持安息日的拉比之子關於猶太神秘學中的啟靈藥,不斷比對我知道的一些資訊,以及他自己在秘魯跟啟靈藥工作的經驗與卡巴拉的關係。(害我很想念以色列)

這段期間還遇到了將我的愛書「與狼同奔的女人」用戲劇治療的方式做出來的西班牙女生,以及最早參加北美Lakota 族儀式的幾個白人之一的美國女生,聽她敘述整個中北美薩滿傳承red road的細節與經驗,真的非常精彩!

然後,路邊遇到從巴西來的Huni Kuin 族一家人,他們也叫Kaxinawá,意思是「真正的人」,是巴西跟秘魯邊界的一個使用死藤水的部落。我跟他們住在一起,一起泡茶,早上看阿嬤織布,手把手教我一起製作他們著名的鼻煙rape ,也跟著他們一起死藤水儀式的走唱人生。他們的死藤水儀式中使用火,非常的陽剛強烈,而且他們齋戒的方式與使用的植物也跟我知道的Shipibo 或是mestizo 完全不一樣,換了片土地跟傳承,完全換了一個系統,所有的知識都要重新學習一遍。

我還跑去了巴西的死藤水教會Santo Daime ,我真的很好奇這裡有這麼多選擇,為什麼會有人去參加死藤水的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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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chamama 八月一日生日的那天,我跟一群人去印加聖山Apu Ausangate 爬山,宏偉的山有神靈,我想跟那神靈連結🔗
那天我就確定我要接印加薩滿的傳承,一位我在路邊認識的98歲印加薩滿,想要接她的傳承我必須找到懂Quechua 跟西班牙文的翻譯,我最後還是靠茶神的幫助,在路邊泡茶很快就找到適合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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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薩滿小舖:Hualinga女神香水//

他說:「我們的老師maestro 人在叢林,但是他儀式中會遠距來看妳,他不隨便幫人開植物齋戒,一切都要看老師的決定。」

我點了頭。

儀式中,Gerson 一直叫我:「唱歌唱歌,快唱」

生疏的我,還是集中精神(punte shinan)與意念,穿梭跨越死亡的疆界,在意識裡把身體裡面還有的歌與植物唱出來,這時候才發現我是真心想念medicine 的。

整晚只有我們倆唱歌,另外兩位好像在面試觀察我。

於是,我們的歌交織在一起(他還錄了下來),雖然他不是我經驗過最有力量的Shipibo ,但是我真的可以感受到他的用心。

儀式中他幫我把我被關掉、破碎、腐爛、散落一地的齋戒、夢跟歌「一個一個放回原位,Nocon sama puntequin(Shipibo 語)」,把我之前所有的植物齋戒一個套上一個,把遺失部分的喚回,再把被囚禁的解套。

沒想到,跨過許多困難之後,我終究還是來到了這一刻。

最後,他留下一句:「妳的歌很美,我跟老師電話聊過,我們看到的一樣,老師願意收妳,幫妳開齋戒」

於是,我們成為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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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死藤水:印加山脈🏔️的嬉皮茶席//

我在一旁擺起我的茶席,從福鼎白茶喝到老茶頭,朋友做的琥珀糖大家讚不絕口。一位識貨的俄羅斯美女問我有沒有在賣茶,我說我沒賣茶,但可以做茶席,她說這裡應該很多人會喜歡。

很快的,我學會了默默低頭躲過牛頭馬面跟旅途上的投機者,打聽觀察一陣子之後,覺得自己需要被這座神聖雄偉的山好好擁抱滋養。

我在街上找到寫著希伯來文的 Shabbat house,今晚剛好是猶太人的安息日,我知道我只要去安息日晚餐我就會找到我的族人,我會被好好的照顧看照,因為無論到了世界上的哪個角落,一向如此。

Shabbat shalom,印加山上的猶太安息日與嬉皮茶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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