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靈

//文化挪用:馬雅人正在「追討回」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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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旅行的人。

如果我對人生有什麼學習或領悟,多半是從旅行中得到的。也是因為旅行,如果我想要學什麼,我都會繞過各種靈性市場的雜音,想盡辦法去到源頭去學。

想學死藤水,我就進入到真正的亞馬遜部落從他們的語言開始學習。(十多年下來,我學了兩個死藤水傳承的語言Shipibo 與Quacha)

想學魔法,我就拖著行李,飛到英國坐在開創混沌魔法啟蒙時期的魔法師前面,聽著他親口告訴我當代魔法的改革脈絡,誰在哪裏開啟了最初的magical working ,誰當初幹了什麼事情,導致當代的魔法社群發展成現在的模樣?

在沒有人聽過卡巴拉的年代,15年前我去到以色列北部加利利旁的卡巴拉聖城Tzfat參加一位原本是佛教徒後來變成猶太基本教義派拉比的工作坊開始接觸,之後愛上的以色列男人剛好深入猶太神秘學,談戀愛學來的。

所以我十年前在墨西哥遇到馬雅人的時候,對他們窮追猛打一直問他們星際馬雅曆的東西,搞半天才發現他們根本沒有十三月星際馬雅曆!

很快的,我就發現,過去三十多年來,因為瓜地馬拉內戰,真正的馬雅人與馬雅智慧的傳承者在這段時間正在經歷「滅族撲殺」,能夠活下來就是奇蹟了,哪有能夠在世界上以他們幾乎要被滅絕的文化發光發熱呢?

真相是,過去三十年來,一名叫做荷西的美國藝術家,自稱馬雅長老轉世,憑藉著一部不受馬雅社區認同的星際馬雅十三曆「時間法則」橫空出世,操作著2012年世界末日的風潮佔據了大眾的視聽與互聯網上的資訊發言權,獲取了人們的信任與權威地位。

一直到現在,只要在網路上查詢馬雅曆,出現的幾乎都還是荷西與時間法則的名字。(鮮少馬雅人的聲音🔊)

所以我一直在觀察這個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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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薩滿小舖:Hualinga女神香水//

他說:「我們的老師maestro 人在叢林,但是他儀式中會遠距來看妳,他不隨便幫人開植物齋戒,一切都要看老師的決定。」

我點了頭。

儀式中,Gerson 一直叫我:「唱歌唱歌,快唱」

生疏的我,還是集中精神(punte shinan)與意念,穿梭跨越死亡的疆界,在意識裡把身體裡面還有的歌與植物唱出來,這時候才發現我是真心想念medicine 的。

整晚只有我們倆唱歌,另外兩位好像在面試觀察我。

於是,我們的歌交織在一起(他還錄了下來),雖然他不是我經驗過最有力量的Shipibo ,但是我真的可以感受到他的用心。

儀式中他幫我把我被關掉、破碎、腐爛、散落一地的齋戒、夢跟歌「一個一個放回原位,Nocon sama puntequin(Shipibo 語)」,把我之前所有的植物齋戒一個套上一個,把遺失部分的喚回,再把被囚禁的解套。

沒想到,跨過許多困難之後,我終究還是來到了這一刻。

最後,他留下一句:「妳的歌很美,我跟老師電話聊過,我們看到的一樣,老師願意收妳,幫妳開齋戒」

於是,我們成為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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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死藤水:印加山脈🏔️的嬉皮茶席//

我在一旁擺起我的茶席,從福鼎白茶喝到老茶頭,朋友做的琥珀糖大家讚不絕口。一位識貨的俄羅斯美女問我有沒有在賣茶,我說我沒賣茶,但可以做茶席,她說這裡應該很多人會喜歡。

很快的,我學會了默默低頭躲過牛頭馬面跟旅途上的投機者,打聽觀察一陣子之後,覺得自己需要被這座神聖雄偉的山好好擁抱滋養。

我在街上找到寫著希伯來文的 Shabbat house,今晚剛好是猶太人的安息日,我知道我只要去安息日晚餐我就會找到我的族人,我會被好好的照顧看照,因為無論到了世界上的哪個角落,一向如此。

Shabbat shalom,印加山上的猶太安息日與嬉皮茶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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