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工大吉第一彈:徵旅人//

先跟大家報告一下近況,因為疫情停擺三年的Breaking Convention今年又要在英國舉辦了,所有這個領域的相關學者、薩滿、文化推手、藝術家都將齊聚一堂在此。

作為啟靈藥復興運動中薩滿實踐者的我,當然是跑第一搶頭香,而且今年我申請了要上台當講者(搞得我過年都在寫報告),要分享這幾年的死藤水、台灣著名類比式死藤水相思樹的實踐發展,以及我這幾年因為這些經驗所創造出來的藝術創作。

啟靈藥復興這股洶洶而來的浪潮並不只有死藤水,中文資訊的貧乏讓人看不到更宏觀的視野。好在好在,我多年在這些資料爬梳,加上在秘魯叢林實修的經驗,還有去年在歐洲跑來跑去,我大概都已經知道也認識了這當中的人。

今年底或明年我有想要帶領一群人去秘魯找我的Shipobo 與Mestizo 老師做儀式,繼續深化我的學習。在那之前,我覺得有很多可以做的東西,像是教育大家關於死藤水的薩滿傳承的正確認知與實踐的經驗,以及許多相關的知識。

非常推薦有心深入啟靈藥復興運動的人可以一起來英國參加會議,在這裡你可以看到世界上真正在發生什麼事。我可以做到的,也就是分享自己的知識與經驗,加上認識的人脈,不懂的我也可以有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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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rticle about our exhibition @ ICA NYU Shanghai 我們在上海紐約大學ICA展覽的報導文章//

//An article about our exhibition @ ICA NYU Shanghai 我們在上海紐約大學ICA展覽的報導文章//

The title of the exhibition also functions as directions for the audience. “I wish for the audience to be able to suspend their disbelief and make space for a miracle of magical thinking,” said Lin. “We can close our eyes to see more, and turn off our brains to know more.”

Shamanic practices brought Chen and Lin together in the first place. They first met in 2015, when Chen was working on a different art exhibition. They did not reconnect until three years later, when Lin heard an inner voice telling her to look for Chen.

“I didn’t even remember her name,” Lin said.

The two met again — coincidentally, just a week after Chen’s first Ayahuasca ceremony — and later Chen attended one of Lin’s shamanic workshops.

“Lin is my teacher and shaman,” Chen said.

That same year, the pair began collaboration on Sonic Driving. Chen found it fruitful to integrate the shamanic workshops with her art. “Other than exhibiting artwork as I normally do, having the audience experience the shamanic journeys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factors in this project,” she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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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同學Christy的課程回饋分享//

(一)有關薩滿的世界觀,在以前的學習中,老師會給我們比較詳細的資料,向我們介紹在上部、中部及下部世界中住了什麼存有。這次林老師只是說了人是住在中部世界,而我們要到下部世界找我們的力量動物,以及到上部世界找我們的指導靈,其他的我們應該在薩滿旅程中自己探索。她多次強調沒有一個人可以教另外一個人如何當薩滿,只有自己的身體跟天地可以做到。這讓我反思,過去多年來的學習,我都習慣依賴老師,認為一定要跟從他們的教導才對才安全,也很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一些問題的「標準答案」,沒有自己去思考和尋找其他的可能性。林老師的話就是在提醒我,是時候要拋棄過往的學習模式,不只是單方面的接受一個人或是一群人的資訊,還要抱著開放的心,自己親身去感受、體驗和覺察生活中的一點一滴,從獨一無二的經歷中跟靈性連結,明白最適合自己和自己不需要的東西。

(二)因為老師多年來在不同國家跟當地的薩滿學習,所以知道了很多關於不同地方的原住民的事情。她跟我們分享身土不二的概念,也說薩滿跟其他身心靈系統的不同在於薩滿是有地域性的,各個部族有各自的信念和做法,所以薩滿跟自己部族的祖先靈有很強的連結,而他們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慮到七個世代的子孫的福祉。一直以來,我對祖先的概念只有父母親家族的先人,因為我甚少去拜祭祂們,所以覺得跟祖先應該沒有什麼連結,身為香港人的我卻沒有想過以前同樣住在這塊土地上的這個群體其實也是我的祖先。上完課後,我去做了一個祖先療癒的薩滿儀式,過程中感受到祖先在地球上存活所經歷過的各種挑戰,有些也是我現在要面對的,有些可能也是香港人集體的課題。如果不同地方的薩滿都可以利用他們土地的力量去令部落繁榮,那現在的香港人在狹小的空間裡又可以怎樣從我們的土地得到些什麼的力量呢?我想可能是靠我們每個人從祖先、大自然和不同靈性層面上得到的靈感、創意和勇氣吧!

(三)關於把意識轉到薩滿意識的方法,從前只知道如果不靠植物的話,都是用音樂、氣味、深層冥想或跳舞等方法,可是老師的分享卻讓我大開眼界,令我最驚訝的,是原來笨豬跳(bungee jump)和BDSM也是轉換意識的方法!過往沒有去深究這些事情的源起和背後的理念,只單純覺得為何人們要花錢令自己受苦,真傻;BDSM更往往會被社會貼上「變態」的負面標籤。至於迷幻植物如死藤水和大麻,也是多年來被蓄意標籤為毒品,跟罪惡劃上等號;但其實古時人們會使用迷幻植物去轉變意識,與靈性連結從而得到源源不絕的創作靈感,所以會視之為啟靈植物,是神聖的。老師的話又再一次讓我明白,世界萬物都是中性的,「好」與「壞」只在於我們怎樣理解和看待它們,最重要的是不要被標籤、框框限制自己對一件事物的看法,能夠以更高的視覺,看到事物更深層的意義,我們就能放下一份執著和痛苦,多了一份包容和諒解。

之前我有上過香港的薩滿課程,多是集中教導療癒的部分。林老師的課程卻能令我對薩滿有更清晰和豐富的概念,更理解薩滿的工作和理念,其中最有趣的部分是老師分享她旅遊和跟不同部落的薩滿相處的故事,從她這些獨一無二的經歷就能深深感受到她的力量和對薩滿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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