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性力量:從神聖到邪惡//

有個戴著回教頭巾的女生在展覽裡快要哭了出來(Lilith 莉莉絲在回教徒女性身心中要覺醒,那真是天大不得了的事情啊!),這場景,大概跟我在耶路撒冷看到戴著猶太小帽的兩個帥得無法無天的同志接吻,當下五雷轟頂的震撼有得相比啊!

然後一個穿戴全黑,戴著黑色口罩的女生,拿著繪本站在巫術女神Hekete前面,以無比的虔誠一筆一筆畫著她的Hekete ,現場空氣完全因她而凝結,雖然不發一語但是所有圍繞的人都可以用全身的細胞感受到Hekete,以及她透過這個繪畫的過程如何將女神下載安裝在自己的意識當中(力量真的不是形式啊!)

我覺得現場不只我,很多人都想跪下來拜,但太丟臉所以忍著。

展場亮點:一個用來驅除莉莉絲的碗,寫滿了希伯來文咒語。一張圖上面知識之樹的蛇變成一個女人親吻夏娃,亞當看著。Hakete的雕像,人們正在連署希望能夠繼續在大英博物館展上成為常設展。一副有名的女巫sabbath 圖,可以看到女巫煮藥、飛天。

讓我們向那陰性,深深地獻上全部的敬意!
敬女巫,那無比聖潔的,那極端骯髒邪惡,令人不忍直視,卻也目不轉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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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踏Butoh @Glastonbury Tor//Please scroll down for English>

我的舞踏老師蟲丸在疫情趨緩終於可以旅行的現在,穿上日本四國遍路的僧侶朝聖服,開始他的世界朝聖之旅。我一聽到他要來Glastonbury 的時候就決定無論如何要來,我曾經見證過他開啟地脈能量穿透他與人心,轉換整個場域的能量,超度所有受苦受難的人與看不見的眾生。

//今天我成為抹大拉的信徒//

我被一股力量吞噬,白色的死亡與紅色的性慾從地板攀緣我的身體脊椎而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震撼抖動著我全身,然後將一切臣服於死亡與生命,在身體裡面同時容納著毀滅與創造。

莫名的我強烈地感受著Ikuyo ,不自覺地跟她做起一樣的動作,內在掉入了時間的鏡像幻覺,過去現在未來同時存在,生生世世無限輪迴。我像是個玩偶,被看不見的線牽著與Ikuyo 鏡像同步移動,一起創造,也一起死亡。

最後Ikuyo 在走廊上繫上了一個紅色的絲帶🎀剪掉了這股能量的臍帶,重回人間的那一刻,我幾乎要潰散在地上,忍不住流出眼淚。

「實在是太棒了Ikuyo ,這次能夠來到Glastonbury 實在是太好了!」,我激動不已。

//薩滿的巫路地圖全階學員回饋:Lawas//

Marina教的只是我們如何跟自己的天連結,如何讓天來教導我們,讓我們的故事成為我們的力量,讓我們的身體成為自己的法器,唯有透過這些,你才能更有力量,而非文化挪用。
這個課程,讓我更理解什麼是薩滿,也是一個蛻殼的過程,其中的改變只有自己清楚。
人不能與土地、自然斷開連結,因為萬物皆有靈,有靈就有情。

//薩滿的巫路地圖全階學員回饋:Lawas//

「沒錯,我應該從自己身體出發、從自己的故事出發、從自己的血源與土地出發,唯有夠認識自己,才能長出力量,其他都像是一場表演。」
我的力量並不在於什麼西方的美洲豹、北方的蜂鳥,雖然我也曾好奇有興趣,但後來我發現,我的力量就在與我深深連結的土地上,我就是我的法器,如果我的力量要夠強大,那麼我就必須更加深耕在養育我的土地上,更坦然誠實地面對自己的身體與過往。
最後我要說的是,旅程才剛要開始,但最重要的是,不要害怕,因為這整個世界是一座橋,向前走,向前走。

By Lawas

//上海紐約大學ICA的演講在紐約大學的平台上線了//

「不要講妳不懂的事情,不要不懂裝懂,魔法世界的人超級愛踢館,妳如果要賣弄一定一下子就會被識破。演講要講妳真的懂的東西,而且要用自己的話說,如果妳能夠用自己的話講出來,就代表妳真的懂了」

//台灣巫師祭演講的QA//

我算是主修死藤水,學跨文化的薩滿,然後透過旅行不斷累積直接跟世界各地薩滿互動學習的經驗,直接跟源頭學習,試圖去親近那些呼喚我的土地。回到台灣後,我被死藤水啟發,開始發心,試圖連結我的血脈與土地,目前是透過藝術創作與教課來整合這些學習與經驗,希望能夠將屬於自己的巫重新長出來。

就像是我有一個薩滿老師,他曾經被邀請去到中美洲的一個很久都沒有薩滿,所以也失去自己巫文化的馬雅人的部落去幫助他們『復興自己的巫文化』

台灣巫師祭 #薩滿

我曾經是個極其崇洋媚外的人,討厭台灣,想盡辦法要逃離這個鬼島,從沙漠到草原,從熱帶叢林到極圈,我的人生從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一直在世界各個角落追尋著。

夢想著某個遠方可以救贖我,被一個又一個奇遇與求知渴望推動著,渴望毀壞,祈求重生,穿梭在一個又一個巫的追尋當中。當一切都破滅之後,我回到台灣。這時才真正跟這片土地連結,開始認識自己,啟動一連串的尋根之旅。

(原文擷取自:https://reurl.cc/6ZXb2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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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巫師祭》報名資訊:https://reurl.cc/ErgrKg

//舞踏爺爺的旅人故事與「天然肉體詩人」//

回到了日本之後,我向專門教西藏文化的大學教授朋友提起這件事,朋友問了一下那天的日期,然後說:「啊!我想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一天是西藏聖者密勒日巴的誕辰,而且他剛好就是穿紅色衣服的,我想那些西藏人可能把你看成聖者降臨,才會群起跟隨在你身後。」

爺爺說:「這件事情讓我體會到一件事,當你帶著真誠的心去做一件事情,世界上的因緣際會將會為你敞開。」

那一刻,我好像懂了,舞踏爺爺的舞。

如此純粹,又如此有穿透力,震撼人心的源頭是什麼。

我也看到了,那一支舞,並沒有在西藏就結束,爺爺以那支舞找到了所謂「核心」的東西,然後用了一生的時間去繼續參悟,旅行著,舞踏著。

爺爺最讓我感動的是,他從沒有教導任何技巧,卻以他巨大的存在支持著來到他身邊的人,看到並接受生命帶來的一切不堪、黑暗、痛苦、掙扎、醜陋,最後認同自己如實的樣子,幻化成一個又一個真誠且美麗的身體,透過舞踏拿回屬於自己的力量。

「要不是你曾經經歷過這些痛苦與醜陋的黑暗,你的身體怎麼能夠打動人心呢?」,爺爺這麼說著。

原始純粹的野性,透過真誠的身體流動的生命與死亡,彷彿承載著宇宙運行的智慧。

啊~這是如此美麗的身體,我如此有幸能夠相遇,原來這就是「天然肉體詩人」。